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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3 23: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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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3日
在一个略显破旧的殡仪馆灵堂内,一个走在亚圣之年的老人安静的躺着.他的小重孙在襁褓中好奇的张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圈. 他毕业于中原大学,像当时很多热血青年一样暗暗追随了共产主义.人们把他们这些每天把脑袋别在裤带上的人叫做---地下党.解放后,他被分配到本市的建设系统,干他的大学专业---建筑.后来成为本单位的早期骨干之一.尽管是老革命和当时罕见的大学生,但他生前未能成为高官,儿孙也没有收获什么福禄.他的葬礼,多少显得有点简朴.
我恭敬的敬礼,尽管他退休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尽管他一生所做的选择于己无益,甚至或许于国无益,但我敬佩每一个正直而有勇气的人,他有自己的气节.
殡仪馆的台阶上,一个老乞丐坐在地上吞吃工作人员剩下的盒饭,一米开外,一只肚子略有点涨的母流浪狗舔着嘴巴望着他.老乞丐烦躁的一挥手,母狗条件反射的弹出一米,却又马上痴痴的站定.
我也有点烦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气节是否只适合拿来谈谈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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