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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shanke发表于ChinaRen社区首页 >><script></script>校友论坛 >> 湖南大学校友
从1995年到2005年,整整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
自:Club.ChinaRen.com
1995年8月13日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1995年8月19日我平生第一次离开家到了湖南,到了长沙,到了湖南大学。
湖南大学的四年是我一生最为宝贵和关键的四年,在湖大学到的东西受益终生,可以说湖南大学是我成长的土壤。
1、火车
从搭上泰安到武昌的火车之后,不知坐过多少次车了,记忆最深的依旧是这一次。
第一次出远门,是父亲陪我一起上路的。在泰安搭火车的时候极为不顺,买的是从青岛到广州那列车的票。但是,面对强劲的挤车人潮,我这个“小孩子”直接就懵了。从车头跑到车尾,好象没有一个车门能够让我挤的上车。开始还提着行李箱,后来就只有拖着的份了。当时,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能够站在车厢里的人,至今仍然郁闷。因此,养成了我出门少带行李,最好不带行李的嗜好。
当时,从泰安到长沙硬坐票价好象是23元,可是当我毕业的时候好象已经是123元还不止了。实在搞不清楚铁道部赚的钱TMD都到哪里去了!
后来,从站台重新回到候车室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几个人挤的上去那列火车。同样落难增加了出门人相互间的感情,又一起去买了青岛到武昌的车票,顺利的赶到了湖南的邻居湖北。在车上没有什么印象,因为经过昨天23:59分挤车的磨难已经把上大学的激情蹂躏的差不多了。昏昏沉沉在武昌下了车,在武昌的候车室又等了不知多少时间。直到今天,我对火车站的脏、乱、差依旧停留在“武昌站”上面。大四实习时和阿邦一起提前到武昌买去成都的火车票时又加深了我的这一印象,更加不可磨灭了。
从武昌到长沙因为有始发车,所以相对轻松了一点。自武昌出来,透过车窗往外看,几乎除了山就是山,第一反应就是——这鸟地方适合打游击(山高、林茂),看看中国近代史更加印证了这一点。林彪,湖北黄岗人;湖北红安将军县等等,真正是穷山恶水出“歹人”,呵呵,没有任何贬低湖北的意思——风景秀丽。
到达长沙是凌晨四五点种。出来车站就看到了我们可爱的“湖南大学迎新工作站”,当时有种老电影中找到组织的感觉。随即上了校车,发现还有比我更早到达长沙的,已经在车上面了。找到后排靠窗的位置与父亲坐下,马上就闭上眼睛睡觉了。差不多在早上七点钟左右,人都坐满了,车子才开始开往学校。估计我当时的感觉应该跟后来的学弟学妹一样:
“怎么还没有到?”
“是不是搞错了,怎么看不到学校的校门?”
2、宿舍
被人迎过新,自己也迎过别人的新。一句话:安全第一。
迎新点设在教学中楼,化工系最靠马路边。在用塑料编织布搭起的简易“工棚”里,看到了94级的学长。当时是一个有着美丽名字的四川人把我从中楼送到九舍的,至今对他记忆犹新。后来在学生会共事的时候还与他聊起过这件事,只是他已经不记得迎过我这个“新”了。他毕业去了重庆庆铃公司,联系过一次。
或许,以后的新生同我有一样的感觉。至今想起我依然非常感谢他!
我和另外的九个天南地北的同班同学一起被安排在9舍217房间。“217”成为我至今敏感的数字,如同“初恋”难以忘记;后来,在大四搬到6舍433,如同再恋,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般宿舍里总是按照年龄排出个大小来。我们217的老大是阿盟,我被排在了老十的位置。
老大外号阿盟,“阿盟”这个名字来的很搞笑。军训的时候,我们“鸟哥”浓重的地方口音把“缺两名”喊作“缺两meng”,于是在我们的联想拓展下,老大因为名字里有个“铭”字,就被我们开始喊成“阿盟”了。后来,他在学校刊物上发的一些文章还用这个作为笔名了(不知道保护知识产权的今天,“鸟哥”是否会因此收版税呢?)。老大湖北安陆人,非常善良,以学业见长。他是我们宿舍不折不扣的老大哥。毕业在武钢工作一年后考了中南工大的研究生。
老大的下铺是“阿钙”也叫“母钙”,姓郑。他的名字音如“增加钙”,由此得名。福建屏南人。人很开朗率真,毕业到了中科院广州分析测试中心至今。他也是我们宿舍比较爱学习的好人之一。他与女朋友拍拖N(N大于10)年始成正果,用情超级专一。
我同“母钙”头对头睡。我的上铺是“四六”。“四六”排行老四,因为名字里有个六,故此得名。我现在的同事有个叫“王守堂”的,我一直认为他们可能是一家,但又想起“四六”是四川(犍为)人,跟山东也忒远了点——结论否定。“四六”泡妞水平堪称一绝,在校最高记录为:从第一次见面到KISS两小时搞定。第二强项就是跳舞了,当时我们非常羡慕——因为跳舞可以抱者女孩子。
“四六”的老乡“阿绑(音bang,读做三声)”跟他还有“阿盟”三人同是我们宿舍东壁江山的上铺。如果你曾经看过电视连续剧《乌龙山剿匪记》,还记得上面有个“田大绑”——嗳,他的另一个外号“绑爷”就出来了。“阿绑”的爱好是照镜子,目的不是战痘是拔胡。他有一脸络腮胡且生长旺盛,经过剃须刀收割后泛出一脸青光。但是,头发却恰恰相反,一直让我们担心会不会四十岁前就成了秃顶,还好他自己也认同“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这一定律,省下我们开导。“阿绑”毕业后到了成都铁路局机务段,有次出差到成都还与他、“四六”小聚一次。
“老家伙”与乒坛一姐的名字同音,至于他外号的来历有些模糊。这家伙饭量惊人,爱下围棋,衡阳人士之一。
衡阳人士之二是陈红鸟,不过这哥们被他老婆镜子一照丢了魂,日常基本见不到面。他与另外一个脑子特别聪明的家伙同样独来独往,一般见不到人。
最可爱的莫过于“若(音luo,四声)干”。这小子比我稍大一点点是老九。和他一起常去麓山南路看毛片,“虫虫特工队”也是和他一起在北楼电教室看的。广西灵山人,短小精悍。我们共同创造了“刷牙”一词,不知兄弟还记得否?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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